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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达洛门斯诞生的一种革命主义的形态,这种思想发源于21图纪中前期的兰布茨,主要创始人为哲学家、社会学家瓦尔·赫默罗。这种思想同样将商品与景观社会、现代性、中产阶级规训视为主要的敌人,然而,作为深刻研究达洛门斯大量的流动务工人员和农村的学派,社群革命主义者发现,真正的工农阶级并不懂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词汇和现代生活,而相反,联系紧密的社群和家庭是他们仅有的依靠,想要让他们都舍弃这些原有的社会纽带而加入一个统一的集体组织无异于强人所难。因此,他们从资本主义对于传统生活方式的解体出发来团结更多的工农阶级,甚至有时候依附于各种社区自治体、教会、宗族,但对于资本主义现代社会的共同仇恨让这群传统的旗手也与新民粹派并肩战斗。 | 同样是在达洛门斯诞生的一种革命主义的形态,这种思想发源于21图纪中前期的兰布茨,主要创始人为哲学家、社会学家瓦尔·赫默罗。这种思想同样将商品与景观社会、现代性、中产阶级规训视为主要的敌人,然而,作为深刻研究达洛门斯大量的流动务工人员和农村的学派,社群革命主义者发现,真正的工农阶级并不懂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词汇和现代生活,而相反,联系紧密的社群和家庭是他们仅有的依靠,想要让他们都舍弃这些原有的社会纽带而加入一个统一的集体组织无异于强人所难。因此,他们从资本主义对于传统生活方式的解体出发来团结更多的工农阶级,甚至有时候依附于各种社区自治体、教会、宗族,但对于资本主义现代社会的共同仇恨让这群传统的旗手也与新民粹派并肩战斗。 | ||
=== | === 纯洁革命主义(有争议)=== | ||
“<span style="color:red">请敬重地看着每一个深夜在城市纵火、狂乱挥舞着兰布茨巨剑的无差别屠杀者,那是飞溅在寒夜中最后的尚未锈蚀的钢铁上飞溅的火星,尽管群星与双月也失去了光泽,那一瞬间,就是对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未来的信仰。</span>”——[[萨达莉拉·“苍白渡鸦”·别尔加托尔-诺巴拉维]],2077年3月13日 | |||
虽然纯洁革命主义者也自称自己是全图琴革命主义运动的一部分——确切来说,唯一正确和事实上有所作为的革命主义者,但作为一个被几乎全图琴不管是革命主义、自由主义还是威权政权全部视为恐怖主义的、本质上趋向于自毁的意识形态,更多的时候被视为一种纯粹的朋克反叛亚文化,而问题少年拘留中心、最高安全等级监狱以及公开处决的刑场则是他们的传教所。最早发源于新民粹革命主义运动当中的一些少壮派,他们很快发现,即使是来自贫民窟里,也根本没有那么多圣洁的灵魂愿意追随以卵击石的暴力行动,因此纯洁革命主义者相信,人性是绝对不可信的,任何打着自由或者革命的旗号坐在台上的,都会成为和之前的暴君一样的不可名状的存在,同样的还有任何组织之外的人,都是绝对不可信的。革命,哪有不流血的?只有跨过地狱,才有可能走向天国;只有翻过尸山,渡过血海,才有革命主义信仰的彼岸。纯洁革命主义者很少有活过30岁的——死者会在自杀式的行动中化为扑火的飞蛾,而生者则会记录他们的传奇,为后来的人记录神话。在学徒工的操作间,大学的校园,还有若干个去中心化的网络社区里,这些神话随着他们的足迹传播。在这里,大规模屠杀、虐杀、剥皮、剖腹、开颅都被视为必要的牺牲,因为哪怕是自己的生命都是如此微不足道,更何况他人呢?也因此,在2077年3月14日爆发的[[托里奥卡大屠杀]]之后,即使是新成立的革命政府也毫不犹豫地将他们列入要消灭干净的恐怖主义名单上;他们的预言某种程度上应验了。 | |||
=== 多神教革命主义 === | ===多神教革命主义=== | ||
不同于卡津斯主义的图琴本土革命主义的分支,发源于[[米提尼亚共和国]]的数位政治家和思想家的构想,主要思想是“温和变革”和[[杜喀密希教]]的圣裔凡人论。主张圣裔应当作为一种团结多神教的特殊的职业而非某种不可冒犯的头衔,革命当以一种更加和平、非暴力和泛政党化的方式进行,最终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量变产生质变达成人人平等的理想。该种革命主义在多神教文化圈内较有影响力。 | 不同于卡津斯主义的图琴本土革命主义的分支,发源于[[米提尼亚共和国]]的数位政治家和思想家的构想,主要思想是“温和变革”和[[杜喀密希教]]的圣裔凡人论。主张圣裔应当作为一种团结多神教的特殊的职业而非某种不可冒犯的头衔,革命当以一种更加和平、非暴力和泛政党化的方式进行,最终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量变产生质变达成人人平等的理想。该种革命主义在多神教文化圈内较有影响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