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洛门斯主要政党列表: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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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波特若萨斯第一共和国]]恐怖统治以及后来的政治动荡时代的结束以及商品经济的重新繁荣,先锋知识界开始产生一种超越时代的思想:对抗资本主义的道路只有通过恐怖来实现。其中的代表就是先锋派作家、诗人[[厄尔尼斯·雅别里亚]]。这个一生中写了数十部以超现实主义和未来主义为风格的作品的知识分子深感大部分文人的颓废、现实的无可救药,离开文人圈子之后把全部财产捐献给了贫民窟,抛下妻子儿女,隐姓埋名,前往艾尔茹克在波特若萨斯殖民者的伐木营地成为伐木劳工,与工人们同吃同住“在这里,我看到了全新的人类——一种高贵、超越、没有一丝杂质的,爱与神圣的载体”。在此之中,他也结识了一些艾尔茹克的劳工,游历了一部分远离城镇而仍然处于部落制下的村落,然后开始从波特若萨斯和艾尔茹克的混乱边境走私军火,武装这些人对抗殖民者的斗争。 | 随着[[波特若萨斯第一共和国]]恐怖统治以及后来的政治动荡时代的结束以及商品经济的重新繁荣,先锋知识界开始产生一种超越时代的思想:对抗资本主义的道路只有通过恐怖来实现。其中的代表就是先锋派作家、诗人[[厄尔尼斯·雅别里亚]]。这个一生中写了数十部以超现实主义和未来主义为风格的作品的知识分子深感大部分文人的颓废、现实的无可救药,离开文人圈子之后把全部财产捐献给了贫民窟,抛下妻子儿女,隐姓埋名,前往艾尔茹克在波特若萨斯殖民者的伐木营地成为伐木劳工,与工人们同吃同住“在这里,我看到了全新的人类——一种高贵、超越、没有一丝杂质的,爱与神圣的载体”。在此之中,他也结识了一些艾尔茹克的劳工,游历了一部分远离城镇而仍然处于部落制下的村落,然后开始从波特若萨斯和艾尔茹克的混乱边境走私军火,武装这些人对抗殖民者的斗争。 | ||
在雅别里亚看来,“波特若萨斯人充斥着一种深入血脉的劣根性,那就是市民社会,在莫登萨斯或者巴哈亚的新堕落主义风沙龙里吹嘘着最为愚蠢的声音,将短视和唯利是图视为创造和灵光......每一个波特若萨斯的人,一旦有了一点闲钱,读了几本书,坐进了酒馆,那么他就是无可救药的行尸走肉。”因此,他开始借助自己的军火生意向波特若萨斯边境地区城镇的工人以及艾尔茹克的游击队员灌输仇恨市民社会的思想,并且开始了一种很特殊的“全面革命”,在[[革命主义]]出现的一百多年前。但是,这种“全面革命”不管是从现实的角度还是当时一般人的看法当中,都是一种属于疯子的恐怖主义——他们出没在各个城镇,将炸弹放进每一个沙龙和繁忙的闹市。他们潜行绑架地方官员、殖民者社区领袖、富商以及产业资本家的子女,索取高额赎金,然后将其折磨一番之后将奄奄一息的躯体趁着夜色挂在市镇中心的雕像上。在他们看来,一切市民和富裕者都是罪恶和庸俗的行尸走肉,社会化的工业生产是对于一种真实完整的人类的亵渎,而这种亵渎的唯一终结就是彻底的毁灭,比死亡更加悲惨的命运。 | |||
因为这种行为的恐怖主义和反秩序实质,很快波特若萨斯边境的卫戍部队、各个艾尔茹克“文明部族”的私军、各种城市里自发创立的“国民警卫队”、各地方政府收编的赏金猎人们开始了对他们的镇压,于是别无选择的雅别里亚带着这群松散组织的准军事部队深入艾尔茹克大陆南方的别洛索西亚和安米尼克两邦。这片地方气候恶劣,资源匮乏,甚至在艾尔茹克的鼎盛期都没有被实质性控制过,因此不管是波特若萨斯还是兰布茨都不愿意进行任何殖民定居、开发或者投资,也因此成为了事实上的三不管地带。他们在当地联合当地的各个部族,将松散的中立国的势力彻底赶走,然后在安米尼克邦的“首府”布哈斯安米尼斯(其实就是一个几千人的小镇)起草了《别洛索西亚和安米尼克人民共和国宪章》,号称建立了一个“为人民的理念而革命的共和国”(革命民粹主义就是起源于此),也同时宣告了作为“无党派、完全由先锋主导的”波特若萨斯与艾尔茹克下层阶级革命委员会为该“共和国”的立法组织。该宪章同时还规定,“革命委员会成员必须放弃一切形式的个人享受,因为不管是阶级社会当中的家庭、还是城市或者是大众文化,无一例外都是自由灵魂的囚笼,而物质更是精神的腐蚀品。家庭囚禁了神圣的爱欲,而城市关上了荒野上星海的大门,让口水歌代替了广阔天地的奏鸣曲。” | 因为这种行为的恐怖主义和反秩序实质,很快波特若萨斯边境的卫戍部队、各个艾尔茹克“文明部族”的私军、各种城市里自发创立的“国民警卫队”、各地方政府收编的赏金猎人们开始了对他们的镇压,于是别无选择的雅别里亚带着这群松散组织的准军事部队深入艾尔茹克大陆南方的别洛索西亚和安米尼克两邦。这片地方气候恶劣,资源匮乏,甚至在艾尔茹克的鼎盛期都没有被实质性控制过,因此不管是波特若萨斯还是兰布茨都不愿意进行任何殖民定居、开发或者投资,也因此成为了事实上的三不管地带。他们在当地联合当地的各个部族,将松散的中立国的势力彻底赶走,然后在安米尼克邦的“首府”布哈斯安米尼斯(其实就是一个几千人的小镇)起草了《别洛索西亚和安米尼克人民共和国宪章》,号称建立了一个“为人民的理念而革命的共和国”(革命民粹主义就是起源于此),也同时宣告了作为“无党派、完全由先锋主导的”波特若萨斯与艾尔茹克下层阶级革命委员会为该“共和国”的立法组织。该宪章同时还规定,“革命委员会成员必须放弃一切形式的个人享受,因为不管是阶级社会当中的家庭、还是城市或者是大众文化,无一例外都是自由灵魂的囚笼,而物质更是精神的腐蚀品。家庭囚禁了神圣的爱欲,而城市关上了荒野上星海的大门,让口水歌代替了广阔天地的奏鸣曲。” |
2023年10月7日 (六) 14:14的版本
该列表收录了达洛门斯主要的政党团体,包括现存以及历史上的。
达洛门斯人民革命党
意识形态:革命新民粹主义 达洛门斯人民革命党最早的前身是波特若萨斯与艾尔茹克下层阶级革命委员会。该组织成立于1796年。
随着波特若萨斯第一共和国恐怖统治以及后来的政治动荡时代的结束以及商品经济的重新繁荣,先锋知识界开始产生一种超越时代的思想:对抗资本主义的道路只有通过恐怖来实现。其中的代表就是先锋派作家、诗人厄尔尼斯·雅别里亚。这个一生中写了数十部以超现实主义和未来主义为风格的作品的知识分子深感大部分文人的颓废、现实的无可救药,离开文人圈子之后把全部财产捐献给了贫民窟,抛下妻子儿女,隐姓埋名,前往艾尔茹克在波特若萨斯殖民者的伐木营地成为伐木劳工,与工人们同吃同住“在这里,我看到了全新的人类——一种高贵、超越、没有一丝杂质的,爱与神圣的载体”。在此之中,他也结识了一些艾尔茹克的劳工,游历了一部分远离城镇而仍然处于部落制下的村落,然后开始从波特若萨斯和艾尔茹克的混乱边境走私军火,武装这些人对抗殖民者的斗争。
在雅别里亚看来,“波特若萨斯人充斥着一种深入血脉的劣根性,那就是市民社会,在莫登萨斯或者巴哈亚的新堕落主义风沙龙里吹嘘着最为愚蠢的声音,将短视和唯利是图视为创造和灵光......每一个波特若萨斯的人,一旦有了一点闲钱,读了几本书,坐进了酒馆,那么他就是无可救药的行尸走肉。”因此,他开始借助自己的军火生意向波特若萨斯边境地区城镇的工人以及艾尔茹克的游击队员灌输仇恨市民社会的思想,并且开始了一种很特殊的“全面革命”,在革命主义出现的一百多年前。但是,这种“全面革命”不管是从现实的角度还是当时一般人的看法当中,都是一种属于疯子的恐怖主义——他们出没在各个城镇,将炸弹放进每一个沙龙和繁忙的闹市。他们潜行绑架地方官员、殖民者社区领袖、富商以及产业资本家的子女,索取高额赎金,然后将其折磨一番之后将奄奄一息的躯体趁着夜色挂在市镇中心的雕像上。在他们看来,一切市民和富裕者都是罪恶和庸俗的行尸走肉,社会化的工业生产是对于一种真实完整的人类的亵渎,而这种亵渎的唯一终结就是彻底的毁灭,比死亡更加悲惨的命运。
因为这种行为的恐怖主义和反秩序实质,很快波特若萨斯边境的卫戍部队、各个艾尔茹克“文明部族”的私军、各种城市里自发创立的“国民警卫队”、各地方政府收编的赏金猎人们开始了对他们的镇压,于是别无选择的雅别里亚带着这群松散组织的准军事部队深入艾尔茹克大陆南方的别洛索西亚和安米尼克两邦。这片地方气候恶劣,资源匮乏,甚至在艾尔茹克的鼎盛期都没有被实质性控制过,因此不管是波特若萨斯还是兰布茨都不愿意进行任何殖民定居、开发或者投资,也因此成为了事实上的三不管地带。他们在当地联合当地的各个部族,将松散的中立国的势力彻底赶走,然后在安米尼克邦的“首府”布哈斯安米尼斯(其实就是一个几千人的小镇)起草了《别洛索西亚和安米尼克人民共和国宪章》,号称建立了一个“为人民的理念而革命的共和国”(革命民粹主义就是起源于此),也同时宣告了作为“无党派、完全由先锋主导的”波特若萨斯与艾尔茹克下层阶级革命委员会为该“共和国”的立法组织。该宪章同时还规定,“革命委员会成员必须放弃一切形式的个人享受,因为不管是阶级社会当中的家庭、还是城市或者是大众文化,无一例外都是自由灵魂的囚笼,而物质更是精神的腐蚀品。家庭囚禁了神圣的爱欲,而城市关上了荒野上星海的大门,让口水歌代替了广阔天地的奏鸣曲。”
物质上的斯多葛主义、行为上的狂放以及一种对于恐怖行动的宗教式的狂热定义了这个新生的委员会与共和国。一部分委员会成员化整为零,开始分散在全达洛门斯各个城市的贫民窟和下水道,用炸弹给各个中产阶级社区送去“祝福”;另一部分则留在别-安共和国,并且逐渐接受了一种游牧式的、不断劫掠周围城镇的生活方式。
然而好景不长,这种行为很快引来了全达洛门斯的注意。以“维和平叛”为名义,波特若萨斯和兰布茨派遣联军前往围剿这群疯狂的革命者与异教徒。血腥的战斗持续了五年,直到几发后膛加农炮弹将布哈斯安米尼斯的征税所改造成的“委员会大厅”和正在起草自己最后一部小说的雅别里亚一同轰成了一片瓦砾和燃烧的木材构成的坟墓,也暂时对“全面革命”划上了一个句号。然而,一直以来化整为零的生活方式给了很多委员会成员以喘息之机,在秩序的夹缝当中游走的习惯以及在贫民窟留下的劫富济贫的声望让他们存续了下来。